读书的本质就是获取与传播知识
读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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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刚刚讲过每天都在写文章,所以也可以说是每天都在生产内容。当然,也有朋友私下里对刚刚说,好像也没从我这里看到过什么特别新鲜、独家或者是开创性的东西。绝大多数的内容,或早或晚,也能从其他什么地方得到。然后,他便揶揄我,是否可以用一句“我们不生产内容,我们只做内容的搬运工”来作宣传语;其实可以说很荣幸,至少在这位朋友口中,刚刚得到了与罗辑思维一样的评语,虽然我与罗胖的差距还很远。因为网上会有更多的声音在质疑:罗辑思维里充斥了太多的“二手知识”。罗振宇不过是把他从或东或西、或张或王那里听来、问来、记来的知识点,捏巴捏巴再讲给大家听而已!
  可是,这就是一种内容生产啊!
  好几年前,刚刚曾因为儿子个个极不喜欢看书而烦恼,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已经通读完四大名著之后,才以极大的代价——每晚陪着个个一起读几页《三国演义》而让他完成了其中的这一项。只是之后的某年某一天,个个绘声绘色地与我聊起了日俄对马海战的轶事细节让我颇为惊讶,问后得知他是因听罗辑思维而所知道。再此之后,刚刚不再纠结他的读书问题了!
  原因很简单:读书,只是人类获取知识的方式之一。哪怕它是人类最近的几千年来最主要、甚至是曾经最高效的方式,但它仍然只能是“方式之一”。在最近的一百年间,报纸、广播与电视,都曾先后动摇并部分取代过读书相当一部分的知识获取功能,更不要说,到了已经互联网无限发展的今天;在数千年的人类文明史发展过程中,相对于更加传统的口传身教以及亲身实践而言,书籍成为了知识传递及传播最有效的手法,古人提过“书中自有黄金屋”,今人也称“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”。但是它们所存在的时代局限性也是相当明显。
  而现代传媒的高速发展,不论是报纸,还是广播与电视,它们之所以成功的最重要特点就是,改变或扩大知识传递与传播必须只能依靠书籍的唯一途径。社会民众通过现代传媒,更加方便、更加丰富地接触到了之前所不可想像的知识,还有单纯书籍所无法表达的知识。试想一下,现代人对于各类文学经典名著的印象,哪一篇、哪一部不是来自于同样经典的影视剧?现代人对于世界各地人文风情、地理文化的了解,又有哪一点不是来源于传媒的报道与专题访谈?
  再者,即使是我们仍然紧抠“书籍”一词。书籍本身也在不断地演变发展。过去的报纸有一类专栏叫《小说连载》,金庸先生的大部分武侠经典都是在那里首发刊完;之后互联网站中有一类专门的领域,叫做原创文学网,成为当代文学作品的主要诞生地;而流行发展的手机读书APP应用及专业化的电纸书产品,更是让传统的图书馆可以轻而易举地集成到人们的手中。那么,在这样的技术演变与社会环境之下,我们再去纠结“中国人现在年人均读书0.72本”的数据还有意义吗?
  要知道,过去人们勤于读书、热衷读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,恰恰在于知识获取途径与方法的欠缺。比如三十年前,我们要想知道阿波罗登月计划的过程与原理,可能需要花了一整天的时间,去图书馆翻阅多本的书籍才能获知。而如今,或许一个百度百科的词条检索、一部专题视频的播放观看,就能起到远远生动、详尽好几倍的效果。那么,这时再去纠结有没有去看那些书,还有意义吗?
  所以,我们才会出现很多的“碎片化阅读”、“碎片化学习”,才会出现“知识服务”、“知识变现”的新名词。它们无非是在提醒并告之我们:内容生产的根本性目的,还是在于知识的传递与传播。做好互联网时代下的内容生产,无非是让互联网回归到书籍的站位上,成为人类新时代下的良师益友。